容隽安静了片刻,才又低声道:以前的面煮得那么难吃,你也说好吃
沅沅啊。容恒指了指面前的包间,她就在里面呢也是巧,我们刚刚还说起你们呢。
自此,再不敢轻易踏足桐城,也不再回忆过去。
我们没出什么事,都挺好的。乔唯一只能道,您上去坐会儿吧,容隽他最近都在做晚饭,您也好尝尝他的手艺。
都是容隽圈子里的熟人,自然也是认得乔唯一的,乔唯一跟他们打过招呼,不过简单寒暄了几句,就被容隽拉到了身后。
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拿出手机查日历,陆沅连忙拉住他,双手合十做了个祈求的动作。
乔唯一顿了顿,一字一句地重复道:我不跟他跳槽了。
这种感觉过于陌生,容隽不由得愣了一下,张口就欲反驳的时候,差点冲口而出的话却忽然卡死在唇边——
很轻微的一丝凉意,透过胸口的肌肤,直直地传达至他心底最深处。
没有了。陆沅忙道,我都跟你说了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准备的,你偏偏这么着急。